他心里憋着气，但忍着没有爆发。

服装厂门口，那些传单已经被程康等人收拾得差不多了。

程书远这才稍稍消了点气。

“程康，你跟我来！”

程康吩咐了其他人继续清理门口的传单，他自己则跟着程书远上了车。

“哥，找我啥事啊？”

程康脸上还有之前被打的伤痕。

程书远盯着他脸上的伤说道：“你跟我说句实话，这伤到底是不是你为了跟我要钱自导自演的？你上次根本没去找陆璟川，是吗？”

这话程书远这两天已经问了他好几次了。

程康立马叫屈：“哥，你怎么就不信我呢，我这些伤真的是被陆璟川的人打的！”

程书远见他不承认，不耐烦道：“算了，我不管你到底是被谁打的，这个陆璟川你必须再带人去好好收拾一顿，舒婳那个臭女人今天让我丢了大丑，我非得让她知道知道惹我的下场，等收拾了陆璟川，我再好好收拾她！”

“还去啊？”

程康心里打了退堂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