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母以为她放不下旧情,不由着急,“嘉静,你是晓事轻重的,有些事心中想想无妨,毕竟谁也不是圣人,但做出来,就不一样了。”
什么做出来,什么不一样。
是怕她争抢沈黎川,简家难堪,还是怕简文菲伤心。
嘉静发现她笑不出来了,“妈妈,我没想。”
其实她该多阐明几句,敞开天窗说清楚,她早就放下沈黎川了。
可心中刚升起的温暖,凝聚成了铅,坠得她疼,坠的她空,天旋地转。
“那好。”
简母好好语地信了,“你把证件给妈妈,妈妈帮你安排体检。”
嘉静双手冰凉。
她意识到逻辑进入死胡同。
体检不再是单纯检查,成了她不捣蛋简文菲结婚的投诚书,她答应就是她服软,不答应代表心有不甘,预谋生事。
简母察觉她手心冷腻的汗,目光带上怀疑。
嘉静一时想不到办法,只能答应,“证件没带在身上,我明天拿给您。”
简母离开后,嘉静愣在沙发上,很久没有说话。
不光是体检的问题,她证件还在岑聿深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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