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酒浇愁愁更愁,我喝着喝着,竟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,眼前的灯红酒绿也在泪光中变得模糊起来。
“给我换个包厢,”我抓住一个酒吧服务员,醉眼朦胧,“把你们酒吧最帅的男模都给我送过去!”
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沓钱,摆在了桌子上。
十分钟后,我坐在包厢里,周边围了七八个男模,我摆了五千块钱在桌子上,让他们轮流讲一个笑话,谁能逗我笑就能拿到这五千。
我试图用这种粗俗又简单的方式,来寻欢作乐,发泄自己心里的难受。
邓晶儿的电话打过来时,我都已经喝蒙了,除了想哭还是想哭。
“你等我,我马上过来!”邓晶儿一听我在哭,立马撂下话让我等她。
我瘫倒在沙发上,一个男模小哥贴心地坐过来,把他的大腿给我当枕头枕着。
大约过了十多分钟,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,我躺在男模的大腿上,闭着眼睛没有动弹,哭累了连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感觉到有人站在了我面前后,我张了张唇,“晶儿,喝酒吧,这里好多小帅哥,都是你喜欢的。”
话音刚落,我感觉男模想要起身,把我的头推开了。
我感到一阵透骨的寒意,打了个冷战后,我高声迷糊大喊,“怎么大冬天还开冷风?”
周围一片寂静,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热闹。
一只手轻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,不像是女人的手,应该不是邓晶儿她们。
“沈念溪,你真是不长教训。”傅霆宴低沉阴冷的声音,在我耳边幽幽响起。
我浑身一僵,刚睁开眼睛,脖子上的那只手就缓缓收紧,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让我难受极了。
傅霆宴的脸色犹如地狱的阎罗一样,充满了骇人的森冷,他的眼神比刀子还锋利。
“晶儿呢?怎么是你?”我推着傅霆宴的手,有些艰难地开口。
“还想让其他人看到你是怎么泡男人的?”傅霆宴的手指收紧后又放松,咬着牙质问我。